赘入1988_0004、摸排线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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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04、摸排线索 (第2/3页)

不中用喽,唉。”

    既然您聋,那只能再大点声重复一遍呗。

    秦著泽凑过来刚要问第三遍,老太太忽然回答秦著泽,“哦,是我一人。”她连听带蒙,反应过来知道秦著泽在问啥。

    “家里没人照顾您,您生活不大方便呀!”秦著泽把嘴巴离老太太耳朵近点,大声问。

    在屋里,大点声音就大点声音,不容易传出去。

    “唉,老伴儿死的早,有个儿子在上谷挣钱呢,常年不着家,你眼神好,帮我瞅一眼零揪,今天是几儿了?”老太太看向板柜上方的墙上。

    零揪和几儿,都是北方方言。

    挂在墙上的日历,每天要撕下一张,零散地揪下来,被老百姓习惯地叫零揪。

    几儿,儿化音,几号的意思,多指农历。

    凑过去,说了日子,老太太半眯着眼睛掐着关节,专心地算了几下,“上个月初六回来过一次,小鹤已经一个月零三天没回来了,以前都是隔三差五,这回时间真长呀。”

    说完,老太太忽然猜着问秦著泽,“小伙子,你是进院儿找水喝的吧?”

    “大娘,不是找水。我路过这里想抽根烟,口袋里没火了,想进来借火点烟。”说着,秦著泽麻利地从裤袋里摸出烟盒。

    瞅了一眼放在炕头上的烟笸箩,里面放着旱烟叶和一杆两拃长旱烟袋锅子,秦著泽抽出烟递给老太太,“大娘,您也来一根。”

    “我不抽烟卷,没劲儿。”老太太呵呵笑着,抬起干瘦的手摆摆,嘴里残留的三五个老黄牙露出来,赶紧抿嘴用唇盖住。

    “您尝尝嘛!这烟好抽。”秦著泽把烟卷往前送了送,亲切地笑着劝道。

    老太太接过来,举起烟卷对着窗户投进的光,眯眼望着烟卷上印的字儿,“老了,眼花得厉害,啥也看不清啦,这是中华吧。”

    得到秦著泽肯定后,老太太侧身伸手够烟笸箩,“我儿子给我买过这种烟,说是可贵了,我也没抽出多好来。”把烟笸箩够到手里,开始翻腾烟叶从里面找火柴,“我这么说,你别介意哈,我是说这种烟都是大领导和大老板才抽得起的,我这个糟老婆子,抽惯了旱烟就像吃惯了粗粮,真要是每天每大米白面炒肉炖鱼,还真是不习惯呢,呵呵。”

    没翻到火柴。

    在老太太指引下,秦著泽从外屋锅台上找到一盒,拿了回里屋后先给老太太点上,再给自己点着,已经和老太太熟络,该找话题和老太太唠嗑从中获得黄鹤的信息了,“大娘,你的波棱盖是不是磕破了,撸开瞅瞅吧,要是破了,赶紧用碘佛擦一擦,小心发炎感染,儿子不在家,你要多保重身体。”

    被秦著泽这么一提醒,老太太真就撸起两条裤管,果然左腿波棱盖磕破皮窨出血来,“小伙子,帮我拿一下那个药瓶。”

    秦著泽从板柜上取紫药水,望着黄鹤照片,“大娘,跟您合影这位是您儿子吧,长得真精神。”

    用火柴棍儿夹着药棉给老太太抹在伤口上,嘴上没闲着,“大娘呀,您儿子做啥工作的,怎么那么忙呀,您身边没人照应太不方便了,儿子抽不出身照顾您老,要是挣钱多应该给您雇个保姆才好,这么大年纪,一个人在家里生活,儿子在外地能放心吗!”

    瞅了眼板柜上放的电话机,“有事儿没事儿要多和儿子通通电话,让儿子知道你在家里啥情况。”起身把药水瓶盖拧好,放到柜子上,顺势坐在木头椅子上缓缓吸了一口烟,慢慢吐出去。

    老太太明白秦著泽啥意思,“唉,儿子倒不是不孝顺,厂子里当经理呢,忒忙,抽不出时间回来,经常寄钱给我,要不就让人捎钱回来。”倒腾一口气,继续絮叨,“前几天托人给我捎口信回来说,过一阵要回来接我去南方大城市,叫什么地震特区,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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