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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破产霸总的四叶草精(十) (第1/4页)
“你喜欢我?”男人的眼瞳急速扩大,唇角也控制不住地弯起,喃喃地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低低笑起来:“我很开心。” 不过,只是喜欢这还不够。他是个贪心的人,想要得到更多。 就这样?阮软神情浮上几丝困惑,竖着两条秀气的眉毛摇头:“不对,你要回应我,要说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沈殷懒洋洋地笑了笑,手指抚上少女的小脸,漫不经心问:“然后呢?” 得到回应的少女眸光顿时亮了,凑到男人的嘴角亲了口,霸道中透着几分羞赧:“以后只能让我亲你、摸你,别人不能碰。” 少女面颊染上桃花粉,水眸轻轻浅浅地盛满男人的身影,专注望着一个人的时候,仿佛那个人就是她的全世界。 就如同此刻的沈殷,觉得自己被小精怪刻在了心里般,满足、欢愉的情绪充斥着他的大脑。喉头不自觉滚了滚,他强迫自己垂下了眼眸,想要将亢奋的心情压一压。 跟男人生活在一起久了,少女对他的情绪感知很敏锐。她看得出沈殷似乎在隐忍,蹙着眉想了会儿,她忽地想到上次他说做那种事会很舒服。 虽然无法切身体验到那种舒服的感觉,阮软还是很贴心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小声地问他:“要帮忙吗?” “……”看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白嫩小手,沈殷缓缓地吐了口气,艰难回了一个字:“要。” 整个过程中男人的喘/息就没停过,落到少女的耳朵里,搔得她的心痒痒的。由于是在客厅的沙发上,窗帘拉着可灯是明亮的,阮软可以近距离看到男人所有的面部表情。 或急切或愉悦,半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那双狭长的眸子含了水光,偶尔被扫到一眼,阮软都觉得脸上烧得慌,喉咙有些发干。 男人此时的情绪都由她掌控,又被她尽收眼底。这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从中获得了某种隐秘的快感。 秋去冬来,转眼就入了冬。天气渐渐寒冷,阮软的小花店热度却很高涨。那些想要表白的、转运的人,大老远都要跑到她这里来买一束花回去,期盼可以给自己带来好运。 粗略地数了 数,就开花店这几个月的净利润差不多就赚了上百万。尽管比不得沈殷的资产,不过也是很大一笔钱了。 现在自己也是个小富婆了呀,阮软坐在花店里托着腮,捂着嘴笑弯了眼。 “叮铃铃”挂在花店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阮软闻声站了起来,看向门口:“请问是需要预定吗?” 来的是个中年男人,稍稍秃了顶,有点往地中海发展的趋势。他一走进来也没看花,更没询问点别的,反倒对阮软十分客气:“阮小姐你好,我姓孙。” “其实我不是来买花的。是这样,我想找沈总谈谈生意上的合作,可是沈总似乎挺忙,总也见不到面。我今儿带来了一些古董、名画,你看是否方便帮我交给沈总?” 有人知道自己跟沈殷的关系,阮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这个人不是第一个想通过她联系沈殷的人,前段日子还有某些阔太太想约她出去逛街的。 起初阮软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跟她套近乎。后来听她们隐晦地提起自己的老公事业上遇到了波折,又问她沈总是否有投资的意向。 这下她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沈殷公司的事儿,阮软从没问过,她也不需要问。至于这些想要谋求合作的,她都会直接告诉他们去找沈殷。跟她说没用,她又不管这个。 对于这位姓孙的先生,她也是一样的态度。只是这姓孙的中年男人怎么都不肯走,磨破了嘴皮子说好话,非得阮软答应帮忙。 被惹得烦了,阮软干脆想要报警。这中年男人一看她要报警,也不敢再多逗留纠缠,将带来的什么古董、名画扔在花店里就跑了。 无奈,阮软只好将今天发生在店里的事跟沈殷说了,问他这些所谓的古董、名画怎么处理。 听到来的人姓孙,沈殷一下子就知道是谁。除了那个在他破产后为了讨喻锦的欢心,给他发面试通知,后来又当面将他的简历扔进垃圾桶的孙总,不做第二人选的猜想。 这人的脸皮倒也真厚。他还没来得及去找麻烦,这人倒巴巴地送上门来。沈殷冷哼了一声,让阮软不用管这件事,他会处理妥当。 那位孙总确实是个难缠的人。他知道自己得罪过沈殷,因而也不敢直接 出现在沈殷的面前,唯恐自己被报复。可是沈殷的公司越做越大,行业内谁敢不给几分薄面? 有好些消息灵通的人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