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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迁客骚人,灰飞烟灭 (第2/3页)
几个陋府小奴,却让你自高自大,目空无人,简直太也好笑,在某眼中,你就是个跳梁小丑!三十万公?哈哈,哈哈。”摇头冷笑两声。 那倨傲的神态自然是说,如果你早遇到我,已经输得裤衩都不剩了。 陆宁一怔,随即就知道,这三十万公的名头,还传不到润州去,自然是李丰拿名剌来见崔衡后,崔衡和张洎,聊起过自己。 看着张洎,陆宁就笑了,“看来,这位公子,是也准备和我赌三十万贯了?” 张洎冷笑:“不错,你不是号称什么都行,任由别人出题么?你可敢让我出题?!” 陆宁笑笑:“你有三十万贯么?” 张洎立时一滞,马上气势就馁了。 名士可以骄狂,但别提钱,提钱就有些伤。 “那你又有何身份,有何官位么?”陆宁又笑着问。 张洎脸上更是阵青阵白。 “你既无财,又无官位担保,拿什么和我赌三十万贯?你算个什么东西?”陆宁摇着头。 这一刻,便是沭阳县令崔衡,也觉得,好像,是有这么点道理。 人东海公,凭什么和你赌什么三十万贯啊? 陆宁身后诸扈从,也都鄙夷的看着张洎。 “不过嘛!”陆宁看了眼崔衡,笑道:“如果崔衡你肯押注张洎赢,本公就格外开恩,和你们一起玩一玩。” 啊?崔衡就有些傻眼。 马车中,甘氏一阵头疼,主君这是要将全海州官员,都变成自己的债户吗? “不肯的话就算了。”陆宁笑了笑。 看着张洎眼巴巴看着自己,崔衡知道,自己若不答应,就将这张洎得罪狠了。 何况,方才闲聊起三十万公,张洎说起过如何赌赢三十万公,所言也极有道理。 咬了咬牙,崔衡苦笑道:“好,我,下官愿意押注张洎和东海公的赌局。”心说便是赢了,什么三十万贯,自己可不敢要,便是要,东海公将债户转给自己一个,自己还能有东海公这样的魄力,真的去和州里参军或金陵司徒府去追债么? 陆宁笑笑,对张洎道:“既然崔县令肯押注与你,本公就和你赌一次。” 到此,张洎已经气势全无,点点头,又道:“那我们先立下字据,签字画押!再由海州城杨刺史来做中证。” 陆宁笑笑:“可以啊。”心说你是谁?你想和我赌什么?你擅长什么?我能不知道吗? 肯定是比诗词了,以为我是农人,输定了,还要叫杨昭来见证,拿够威风,这海州城、清淮军、司徒府,以后可都知道你大名了! 而,比诗词歌赋,这种名声,你最喜欢了。 陆宁又看向崔衡,笑道:“崔县令也需如此!” 崔衡苦笑点头。 陆宁笑笑,说起来,自己除了品阶比这个沭阳县令高个二三十级,但和这个沭阳县令从本质上没什么不同,不过是,自己所收赋税可以入自己私库,麾下团练,可以看作自己私兵罢了。 所以,沭阳县令,本也不用怕自己,更莫说,他还自以为有了燕王做靠山了。 …… 第二日下午时分,杨昭满脸苦笑的出现在李丰家后宅。 陆宁连夜写了信送去海州城,他不得不来。 刺史大人啊,东海公一封书信,第二天就到了自己府邸,李丰本来应该满心的兴奋,可是,他现在恨不得,时间倒流几日,这两天发生的一切从头再来。 而当恢复了名士风采,一副屈尊纡贵般驾临李府的张洎,提出要和陆宁比诗词后。 不仅仅杨昭脸色变了,就是屏风后,和众女眷一起听动静的甘氏,俏脸也是一白,因为,她还从来没听过陆宁,吟诗作对,这个男人,好像很神奇什么都会,但是,绝不是什么擅长诗词的迁客骚人。 而陆宁身后扈从,面上也都变色,好像,这真是主公的弱项,跟在主公身边时间长了,有时候就觉得,主公好似全能全知,就没他不擅长的东西,可是,诗词歌赋?还真是,从来没见主公感过兴趣。 崔衡在上官面前,看起来端端正正,但见陆宁身后扈从神色,他眼中却全是喜色。 杨昭伸着兰花指,慢慢的拨弄茶盖,又瞥着陆宁,心说,我怎么没想到,不过词赋我也不擅长,而都不擅长的话,文章的东西,分出胜负好像很难,不知道比书法,能不能比过东海公? 不过,自己也就这么一想,被东海公赦免了三十万贯的债务,那得多厚的脸皮,才好意思要和东海公再赌过? 哎呀呀,我怎么也满脑子琢磨如何赌了? 都是被那东海公带的! 杨昭就幽怨的看了陆宁一眼,陆宁不明所以,只觉得一阵恶寒。 张洎已经走上两步,“就由某先来,也多给东海公一些思考的时间!” 说着,吟道:“我爱真人阙,高台倚寥泬。洞天开两扉,邈尔与世绝!” 他倒没作弊,没用以前旧作,当然,用旧作的话,也很容易穿帮。 这首小诗是他最近偶感所做,觉得还有改进的空间,是以一直没对人说过,不过,赢对面这农蛮,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