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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酥胸软玉 (第2/2页)
极为谨慎。此刻直接抽出佩剑,剑光如水,在月光下流转不定。他抬头朝孟昙叫道:“孟姑娘请了,在下点苍派吕怀恩,请姑娘指点一二。”身形一动,两个起落就到了四楼窗户。 孟昙冷笑道:“好呀,我就指点你一二。”施展栖霞派的“红枫剑法”,刺向吕怀恩面门。 吕怀恩心道:“小娘皮,还真以为你有能耐指点我?”手上使出点苍派“回风舞柳剑”,隔开孟昙的剑,刷刷刷刺出三剑,迅疾无比。 孟昙只觉眼前一花,看不清来剑方位,左乳突然感到刺痛,已被刺了一剑。幸好剑尖只入一分,未伤根本。吕怀恩一剑得手,嘿嘿直笑:“没想到姑娘酥胸这么柔软,不如我们握手言和,趁着今晚月色温柔,到床上去……” 孟昙后退一步,忍着疼痛,大喝一声:“好贼子,恁的下流!看剑!”横剑挥出,又变为斜撩,攻向吕怀恩左肩。 吕怀恩侧身避开,伸手拿住了孟昙皓腕,一扭,孟昙吃疼,手中长剑咣当掉在地上。 吕怀恩已然取胜,却有意调戏,伸手向孟昙酥胸抓去。 “原来点苍派都是这种下流坯子!”孟昙柳眉一竖,施展揽枫手,去擒吕怀恩的手。 吕怀恩武功高出孟昙一大截,哪能被她抓住,对着孟昙笑了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又朝孟昙的酥胸抓去。这回孟昙避无可避,被他抓了个正着。 吕怀恩只觉满手温香软玉,心神荡漾。兼之今晚月色正好,少女的闺房里又弥漫着淡淡芳香,撩得吕怀恩色心大起,竟然伸手去扯孟昙的裤子。 孟昙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心道:“我就是死了,也不可让他玷污!”伸手抓起梳妆台上的剪刀,却被吕怀恩一把夺过,扔出了窗外。 “你别过来!”孟昙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角。“爹,鹿大哥,你们快来救我啊!” “嘿嘿嘿,你的鹿大哥这会儿不知在哪个姑娘的床上逍遥快活呢,你惦记着他做什么,远水可解不了近渴啊,我就在你眼前,不如……”吕怀恩一步一步靠近孟昙,桀桀笑着,原本清秀的脸变得猥琐非常。 孟昙双手护着胸脯,眼泪止不住地掉,像一只落入湍流的小鸟,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向下拽着,自己只能无助地扑腾两下翅膀,不知如何是好。 吕怀恩搓了搓手,嘿嘿直笑,朝孟昙扑了过去,突然啪的一声,脑袋上被人砸了一下。 孟昙一看,原来是大师傅聂聪,掇了条板凳砸了吕怀恩。她好不容易抓到救命稻草,急忙跑到聂聪身后躲了起来。 原来,聂聪虽然聋哑,但目力极佳,黑夜中也能辨明事物。他睡到一半起来出恭,刚脱了裤子蹲下,就从茅厕的缝隙里看见庞独眼和躺在地上的施怀盛,心道:“他们?来做什么?一定,不是好事。”便提上了裤子,摸索到大门边。见庞独眼鬼鬼祟祟地望着四楼,心道不好,定是来找小姐麻烦的。从大堂掇了条板凳,急冲冲跑到了孟昙的房间,正好赶上,狠狠捶了吕怀恩一下。 聂聪虽然一击得手,但他不会武功,心知不是吕怀恩的对手,对着孟昙连打手势,要她赶紧跑。孟昙心道:“我能跑哪去?报官?对,报官,让衙门来收拾他们!”她感激地看了聂聪一眼,冲出了房门。 吕怀恩一摸脑袋,摸出了一巴掌血,气得咬牙切齿,吐了口痰,道:“死胖子,你这是找死!”一剑朝聂聪胸口刺去。 聂聪急忙举起板凳格挡,长剑刺穿板凳,去势不减,又刺入了聂聪胸口。聂聪一心护主,不管疼痛,抄起板凳朝吕怀恩面门砸落。 吕怀恩道:“哼,我吕某人还能被你打中第二次?”施展苍山踏雪跃至半空,踏在板凳上,登时将板凳踢成两半。一手回风舞柳剑使出,攻向聂聪。 聂聪不通武艺,哪懂躲避的法门。点苍派回风舞柳剑共七十二式,尽数打在他身上,划出了整整七十二道口子。聂聪握紧了拳头,浑身是血,兀自不倒。 吕怀恩冷笑道:“好个忠心的奴才,既然你要表忠心,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