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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朕在大明建聊天群 (第2/2页)
内心,不由笑了笑,“爱卿所言有理,这件事就交给爱卿去办理吧?” “诺。” …… 天启七年十月二十日,乾清宫。 玉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疏皆是弹劾魏忠贤的。 一旁的魏忠贤哭诉道:“陛下,老臣冤枉啊,还望陛下替老臣做主。” 李尘笑了笑,安慰道:“御史言官不过是风闻奏事,魏公莫挂念于心。” 李尘拿起一份奏折笑道:“魏公,看看这份奏折。” 魏忠贤接过奏折看了看,“谏陛下节色,勿荒废朝政。” 魏忠贤内心一惊,立马躬身道:“老臣该死,不该进献舞姬于陛下,以至陛下招此骂名。” 李尘摆了摆手,“些许小事,不过是言官自命清高罢了,所以魏公不要往心里去。” “朕至今犹记皇兄之嘱咐,‘魏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 “魏公,放心,只要朕在一天,必保你万全。” 魏忠贤感动道:“老臣多谢陛下厚恩。” …… 天启七年十月二十六日,乾清宫。 李尘躺在龙榻上,八个侍女正小心翼翼地侍奉着,或按摩、或扇风、或剥水果…… 这几日来,李尘下放了六十张银制卡片,其中四十张卡片在锦衣卫中,以锦衣卫同知董琨、锦衣卫佥事骆养性两人的官职最高。 锦衣卫作为皇帝的直属禁卫,最大的职责就是拱卫皇帝的安全,父子相传,忠君思想已经铭刻在血脉中。 李尘令董琨初步挑选忠心的锦衣卫,再经由李尘的读心术测试,合格者赐予“银制·梦幻卡”。 李尘感知窜动,进入梦幻卡,一张大屏幕浮现眼前,“锦衣卫聊天群”。 董琨:“拜见陛下。” 骆养性:“拜见陛下。” …… 李尘:“群里就免礼了,这几日魏忠贤有何异动?” 董琨:“回禀陛下,魏忠贤命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大肆捕抓弹劾他的御史言官。” 李尘:“以什么理由?” 董琨:“贪赃枉法。” 好吧,这个理由很强大,以明朝的低工资,谁手头上没有一点油渍,魏忠贤都不用去污蔑他们,一抓一个准。 李尘摸了摸下巴:“朕会下一道圣旨到锦衣卫,抄没起家产,并令其闭门思过,你们给我看着昭狱,别让他们死了。” “诺。” “诺。” …… 当天下午,被抓的御史言官安然无恙地走出了锦衣卫昭狱,回到家中,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握着手中的圣旨,不由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钱嘉征,海盐人,吴越王钱镠第二十四世孙,世居海盐沈荡半逻村,祖父钱薇以直谏闻名。天启元年辛酉中顺天副榜,留北京,为国子监充贡生。 国子监。 邓鸿云看着正在书写奏疏的钱嘉征,劝谏道:“钱兄,魏阉势大,你何必自讨苦吃?” 钱嘉征微微一笑,“此一时,彼一时,当今圣上慧眼如炬,明辨是非,却苦于无有确凿证据而无法对魏阉进行定罪。” 邓鸿云担忧道:“阉党势大,遍及朝野,即使证据确凿,陛下也不一定会治魏阉的罪。” 钱嘉征眯眼沉思道:“不,陛下一定会治魏阉的罪,前不久的兵部尚书崔呈秀免职,到现在御史言官参魏忠贤,却能安然无恙地走出锦衣卫昭狱,说明阉党圣眷已失。” 钱嘉征抬起头,锐利的眼神闪过一丝狂热,想道:“君子生于天地间,必求闻名于世,岂能庸庸碌碌地度过一生,不管这一次有没有参倒魏忠贤,我也会进入陛下的眼线。” “只要我能躲过魏阉的报复,必将名震天下、流传千古,或许有生之年,还有希望入阁。” 风险与机遇并存。 “干了。”钱嘉征下定决心,缓缓地在奏疏上写下“十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