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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回忆 (第2/2页)
,需要养活三十个被教廷收养的可怜孩子,他们的父母基本都是在白玫瑰圣战中阵亡的老兵。” 司罗娜说到这里再次停顿,眼神中充满着忧伤与回忆中的恐惧。 “然后呢,你应该接着讲下去,好让我明白你现在的眼神中,为何没有阴冷和傲慢。”李浩有些迫不及待,他是个很善于倾听的男人,进入状态非常快,他的直觉告诉他,司罗娜身上隐藏的东西,绝不是遭遇与故事那样简单,很可能会石破惊天。… “好吧先生,先让我喝口热水润润嗓子,您还记得您听到哪里了吗?”司罗娜抱着水杯,边喝边说,似乎很健忘的样子。 “说到“救世孤儿院”,一个比贫民窟还要糟糕的地方。”李浩神情安静,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暗金匕上的黑十字纹饰,他对教廷知识的涉猎值基本为零,只知道几个骇人听闻的专属名词。对于坚定的无神论者来说,被神圣调查所指控为异端的几率要比亵渎教义被拖进拷问室的几率大的多,这也是年轻贵族们宁愿当个廉价的伪教士,也不想挂着绅士头衔进入行省政府工作的羁绊所在。**独裁的秩序时代,也是宗教历史演变至今最为严重的两极分化现象,否则著称于世的僧侣骑士团,也不会有如此嚣张跋扈的底气。 “不过对于无家可归的孩子来说,有霉烂黑面包与单薄棉被的地方,就已经能算是天堂了。我在那里停留了大概两个小时,教会孩子们吟唱新的圣歌,我清晰的记得是那《鲜花在那里绽放》。而就在我回到裁判所的时候,我现我随身携带的文件袋不见了,那里边装着会议的详要笔录,以及新一期的“救赎者黑名单”。您能够体会到那种心情吗,对于一名银袍执事来说,丢失机密文件的罪责,要比传播异端思想严重的多。我只好连夜返回“救世孤儿院”,动所有人将哪儿翻了个底朝天,结果正如《哈姆雷特》那样,悲剧的我不知该何去何从,好在裁决官阁下晚上要参加一场宫廷宴会。于是我又有了新的时间,我努力回忆所有去过的地方,然后全部寻找过去,事实就像刚开始那样,根本没有可回旋的余地,我感觉到希望越来越渺茫,感觉到黑夜与白昼的距离是那样短暂。在第一道晨曦照亮耶路撒冷时,我穿着单薄的教廷银袍,坐在大教堂前方的中央广场上,看着方尖塔顶部愈神圣的十字架,泪流满面。那天我没有回到裁判所,而是躲在废墟公园的角落里,看着太阳落下去,月亮升起来,交替轮回。我想那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欣赏我最钟爱的风景。“神圣调查所”的政客们闯进裁判所,把裁决官大人拖进拷问室,他们一向对特权上的落差耿耿于怀,喜欢揪住很多小瑕疵就制造**烦,我被裁判长大人亲自列进叛教者名单,以渎神与泄密的罪责实施追捕。” “看来你一定是成功逃脱了。”李浩插嘴道,把新泡好的绿茶递到她手中,表情已经不像刚刚那样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