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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与地坛 (第2/2页)
的所受的病痛折磨,使他更能接近生命的本质,所以他才对生命本身有了独特的感悟。 他已经从容阅读了生命这部大书,从他的笔端所展现出来的东西,正是我们许多人所需要而又说不明白的东西。 他的作品适合向任何人推荐,无论身份的高低,因为生命本身并没有高低贵贱。 想要解读生命,建议就从他的作品中开始吧。 下面是我在阅读过他所有作品之后,特意以他的视觉写的一篇小文,这篇文章属于他,而不是属于我,我现在只是还给他而已。 ————郭大路 X年x月x日 在这篇序文之后,读者便看到了一篇文章的名字,这篇文章叫做《我与地坛》。 在题目下面,人们便看到了这篇被生命与智慧所雕琢的文章: 一、 我在好几篇小说中都提到过一座废弃的古园,实际就是地坛。 许多年前旅游业还没有开展,园子荒芜冷落得如同一片野地,很少被人记起。 地坛离我家很近。 或者说我家离地坛很近。 总之,只好认为这是缘分。 地坛在我出生前四百多年就座落在那儿了,而自从我的祖母年轻时带着我父亲来到北京,就一直住在离它不远的地方――五十多年间搬过几次家,可搬来搬去总是在它周围,而且是越撤离它越近了。 我常觉得这中间有着宿命的味道:仿佛这古园就是为了等我,而历尽沧桑在那儿等待了四百多年。 它等待我出生,然后又等待我活到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 四百多年里,它一面剥蚀了古殿檐头浮夸的琉璃,淡褪了门壁上炫耀的朱红,坍记了一段段高墙又散落了玉砌雕栏,祭坛四周的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草荒藤也都茂盛得自在坦荡。 这时候想必我是该来了。 十五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摇着轮椅进入园中,它为一个失魂落魄的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那时,太阳循着亘古不变的路途正越来越大,也越红。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一个人更容易看到时间,并看见自己的身影。 自从那个下午我无意中进了这园子,就再没长久地离开过它。 我一下子就理解了它的意图。正如我在一篇小说中所说的:“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 ………… 在铁生作品集大卖的时候,作为作协副主席的宋太平,也自掏腰包买了一套作为研习之用,当然,他研习的只是铁生的作品,而与郭大路无关。 但这本书既然买了,总是要看的。 在办公室里打开这本书之后,宋太平本想掀过郭大路的序文不读,直接观看正文,但一种不服气的心理却使的他终究从头看起。 他打定了主意,只要郭大路写的不好,他就会让人下面的人发文驳斥,他本人是不会再出头惹郭大路这个炮筒子了。 在看到了郭大路的序言之时,宋太平哂然一笑,“老生常谈,毫无新意!” 等看到《我与地坛》这个书名时,宋太平更是不屑,“拿地坛做噱头,只是为了吸引读者的眼球,这有什么意义?哗众取宠!” 看到郭大路说“以铁生的视觉所写的小文”时,宋太平更是不屑,“你以为你是谁?还把自己代入铁生的视觉?好大的口气!” 随后他继续往下看去,这一看,便看了将近半个小时,期间脸色不断变换,有惊诧也有不信,还有一丝不明显的佩服之情。 他在办公室里捏着眉头呆呆做了半天,一直到了家门口,精神还有点恍惚。 直到掏钥匙开门时,他才发现,自己手中竟然还拿着刚看铁生作品集。